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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扬歌反而笑了,“我可没说是百花曳地裙。二娘,所料入神啊。”
“二姐,娘她并不清楚,”白扬晚替她娘打圆场,不知道是不是白扬歌的错觉,她觉得白扬晚的声音有些像她前世的妹妹,“您好不容易回来了,就与我们好好相处,正好过几日梁小姐及笄礼,你我同去,也算是在世家里露个脸。”
她好厉害。
三言两语就将前篇轻飘飘的掀了过去,字里行间都是妹妹对姐姐的关心,也提醒了白父,如今的目的,是要让白扬歌在世家里有位置。至于裙子……那还叫事吗?
白扬歌见白父的脸由冷转向沉思,就知道白扬晚的话他听进去了。
就这么算了?
怎么可能,她是能算了,但原主受了那一年的苦怎么算?
白扬歌笑道:“妹妹说的是。”不知道憋着什么心思。
白父不是傻的,白扬歌这么一说心里便埋下了种子,他叫二夫人留下,对着白扬歌慈祥道:“你娘说你身上有伤,这几天就好好将养着。”
白扬歌笑道:“劳烦父亲挂心了,娘还在后院等着,我这就退下了。”
从始至终,白父都没有给白扬晚一个眼神。
白父显然留下二夫人就是为了质问,白扬晚没有留下来的道理,便同白扬歌一同告辞了。
凉风习习,白扬歌不记路,前面两个丫头提着灯带路,白扬歌二人在石子路上慢悠悠的走着。